林中道心情不好，顧玉婉也不想在這個節骨眼上給他添亂。
可是，以下的事情涉及兒子的前途，還有他們以後的生活。
多問一句，自然是好的。
“你以為，秦玉蘭會跟我說實話嗎？”
林中道的反問讓顧玉婉愣住。
自己也真是傻。
這個時候，估計秦玉蘭連殺了他們的心都有，又怎麼會出手幫助？
默默低下頭，顧玉婉再也不說話。
林皓心中一聲歎息。
眼下，秦玉蘭不在這件事情上從中作梗，就已經是好的了。
還指望著她出手幫助？
怎麼可能！
彆看秦玉蘭整日裡笑容滿麵，那也看是對於誰。
自己跟林軒就是一個明顯的例子。
當初不知道自己身份的時候，秦玉蘭恨不得把心掏出來給自己。
對於林軒，秦玉蘭的臉上永遠寫滿了嘲諷跟鄙夷。
估計現在，這種狀況已經完全反過來了吧？
“爸爸，我能不能留在國內？”
林皓不甘心，開頭問出糾結已久的問題。
林中道的目光有些閃爍。
自己何嘗不願意把林皓留在身邊？
隻可惜，這是秦家跟林家達成的協議。
如果自己執意把人留下來，恐怕到時又是一番天翻地覆。
十幾年前，自己已經為當初的衝動付出慘痛的代價。
現在，無論如何也不能再冒險了。
“小皓，國外的教學條件比這邊的要好得多。”
林中道緩緩說出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