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悠然則是仍舊在落英穀內養傷,這幾日,他們對外麵的情況一無所知,君驚容吩咐不準人傳消息進穀,一切以楚悠然為重。
然兒,就在這幾天的時間中,一些不受控製的事情都在發生著悄悄的變化。
白子誠被白家主以家主令召了兩次,每一次白子誠回白家都精神不濟地回到天水城,明月見到白子誠的異樣,當下也就悄悄地跟著白子誠來到了白府。
“白相,最近可是有什麼煩心的事?”明月站在白子誠的門前,不進去也不遠走。
“能有什麼煩心的事?你那個無良的主子將錦國的江山都交在我手裡,就不怕我有一天把他的江山給賣了!”
“主子那是信任你!”
白子誠憋了憋嘴,沒有否認,隻是一不小心牽扯到背上的上,當下就“嘶”了一聲。
明月連忙進屋,扯過白子誠,伸手撕開他的衣服,白子誠藏無可藏地垂下了頭。
“怎麼回事?”
白子誠沉默不語,明月見到白子誠身上深深淺淺的傷痕,這分明就是鞭傷,白相挨了鞭子?
明月像是想到了什麼,驚訝地瞪大了眼睛,放眼整個天下,現在能責打白相的人已經屈指可數,能讓白相甘心情願受罰的人也少之又少。
“是白家?”明月捂了捂嘴,白子誠想要遮蓋身上的傷痕,奈何明月強硬地拉著他坐在軟榻上。
“你彆動,我先為你清理一番,上點藥!”
白子誠聽話地趴在軟榻上,看著明月忙來忙去,臉上都是擔憂,心裡有一種想法,要是有個女人在身邊驅寒溫暖,感覺還挺不錯的。
明月打來一盆溫水,拿起白紗布,說:“可能會有點疼,你忍著些!”
“我不怕!”白子誠一眼不眨地看著明月,白富勇召他回去的時候,他就知道沒有什麼好事。
白子誠剛進到白家就先挨了一頓鞭抽,打完了以後才說事,白富勇先是問他可知錯,白子誠說不知,又引來一頓毒打。
白子誠甚至懷疑自己是不是白富勇親生的,自從他記事開始,就沒有見過白富勇回天水城。
那個時候雲羅的皇帝雲震天想要找機會動白家,白子誠隱忍偽裝,才堪堪保住性命,他跟楚悠然合作,也不過是要保白家而已。
在他最需要父親的時候,他的父親卻早已不管世事,隱居白家,這麼多年不曾出現過,現在一出現卻先給了自己一頓鞭子。
白子誠想著父親的時候,背上一疼,“嘶”了一聲,明月的手一抖,一個不小心又摁住了他的傷口,白子誠疼的呲牙咧嘴的,張口就來了一句:“你這是要謀殺親夫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