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針頭長得嚇人,至少有一公分長,裡麵的紅色液體足足有幾百毫升,就算是給牛打的針頭也沒這麼誇張。這該不是給大象打針用吧?
看著這滲人的針頭,再加上橫七豎八倒地上的小弟,盛兆岩結結巴巴的問:
“你......你想乾什麼?你彆胡來啊!”
江羽晃動著那堪稱“易拉罐”般針管的液體,笑容滿麵地說:
“聽說你最近住院了,我特意來給你上點藥,祝你早日康複。”
盛兆岩被江羽的笑容嚇得膽戰心驚,這要是一針打在身上,要麼血被抽乾,要麼這針管的液體直接把身子撐爆。
盛兆岩臉色愈發難看:“你......千萬彆胡來!”
江羽笑容依舊:
“怕了?你不是一直都很牛嗎?總想找我麻煩。現在我在你麵前你又不敢了?”
盛兆岩聲音顫抖:
“你......你彆想嚇唬我,你要是敢動我,我......我跟你沒完。”
但這狠話怎麼聽怎麼虛弱。
江羽繼續搖晃著手中的針頭。
盛兆岩被嚇得渾身再次緊繃,眼中充滿了乞求:“你......你到底想乾什麼?”
旁邊的黃毛小弟們也是嚇得不輕,他們都是一群爛仔雖然聽說過類似的東西,但從未見過這麼大的劑量,這一管子下去,就算是頭牛也承受不住。
看來盛兆岩今天凶多吉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