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羽卻還笑眯眯地說:
“怎麼?事情沒解決就想吃飯?你問問街坊鄰居,你兒子給人披麻戴孝人家樂意嗎?”
江羽這一番話,引得外麵頓時響起嘲笑聲。
有人不滿橫肉男女一家的行為,為江羽幫腔道:
“對,本來徐龍媽媽不讓他兒子披麻戴孝的,是他兒子自己披著白衣服去磕頭的。”
“他兒子就是個臭流氓,誰家也不會要他兒子披麻戴孝啊?誰希望自己後代是臭流氓呢?”
“對對對,要是我死了,有這樣的兒子為我披麻戴孝,我得打死他。”
“再說了,侄子給叔叔披麻戴孝是天經地義。沒想到他們家居然這麼不要臉。”
聽到周圍人的指責,橫肉男女臉上很是不爽。
男人張嘴就罵:
“吵什麼吵?我們家的事要你們管?”
然而這話一出,四周指責的聲音更多了:
“喲嗬,我們就愛管,你還敢打街坊鄰居啊?”
“有本事你動手試試。”
“大家夥不把你的屎打出來,算你拉得乾淨。”
見自己犯了眾怒,那男人覺得不宜硬碰硬。他眼珠一轉,奸笑起來:
“其實你要回這房子也不是不行。你看,我給你裝了扇門,裡麵的家具也換了很多新的,還有你的屋頂,我最近也叫工人加高了。你把這些錢給我,我立馬就走。”
徐龍母親眼中閃過一絲希望:“要多少錢?”
那男人陰險地笑道:
“咱們是親戚,看在我那死鬼老弟的份上,我也不為難你。這扇門我買的時候花了兩萬,算你一萬八;這些家具林林總總十來萬;還有這加高的一層,按照市場價收你八十萬。這麼算下來,你給我一百萬就行——算了,都是親戚朋友,給你打八折,給我八十萬,我二話不說,立馬走人。”
八十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