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射擊館內,死一般的寂靜,所有人都是一臉難以置信的表情。

一次是運氣,兩次呢?

何文鬆瞳孔地震,眼皮猛跳,說不出一個字來。

“這,這算什麼本事。”

張波乾笑一聲,打破寂靜。

“這裡可是射擊館,用手扔出去得怎麼算數。”

“難不成這裡麵用幾十萬買來的弓,都成了擺設,再說,靶子再放遠一點,用手也根本扔不了那麼遠,不還是要用弓。”

張波硬著頭皮說道。

他的話,任誰聽了都覺得荒謬。

但,也算給了何文鬆一個台階。

“確實。”

何文鬆臉色好看了一些,強行補充道:“可能你私下練了挺久,不過,畢竟在射擊館裡,還是用弓比較好一點。”

王玉潔麵露不滿,冷眼看著張波,“就你話多,你要是有能耐,你用手射一個給大家看看!”

“能擦中箭靶的邊,我都算你厲害!”

張波氣結,臉色漲成了豬肝色,卻也無法反駁。

從上學的時候,他體育成績一直都是班級墊底的存在,彆說拿手射箭了。

就他這又瘦又小的身板,僅僅是手裡拿個弓,多拿一會兒都感覺累得慌。

同學們也知道張波的底細,紛紛忍俊不禁,笑出聲來。

“誰有弓放著不用,乾嘛要用手。”

張波臉色黑紫,甕聲甕氣道。

眼看氣氛尷尬。

何文鬆嗬嗬一笑,打起了圓場:“玉潔,大家都是同學,隨便玩玩,又不是專業比賽。”

“大家想怎麼玩就怎麼玩,開心就好!”

這話一出,氣氛一下子又恢複了輕鬆。

同學們繼續拿著弓箭,三兩成群地練習著射箭。

何文鬆遠遠的,看著寧塵和蕭傾城成雙入隊,郎情妾意。

眼底,浮現陰沉之色。

要不是寧塵,他不會接連丟兩次人。

這個場子,遲早找回來!

“鬆哥,你也看那小子不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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