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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福祿臉色難看,嘴角抽搐。
以韋四海在法堂的身份和能力,他說這裡是絕陰之地,那肯定不會有錯的。
這裡居然真是絕陰之地!
讓這小子給說中了!
這怎麼可能?!
季福祿深吸一口氣,強撐著自我安慰道。
這塊地情況十分複雜。
就算是自己一個學風水幾十年的大師,都看走了眼。
這小子不過二十出頭的年紀,怎麼可能看的出來!
不對,他一定是隨口一說,但剛好走了狗屎運,誤打誤撞給猜對了。
......
半晌,韋四海神情無比凝重道。
“這麼大一塊絕陰之地,就算是我,也沒法處理。”
“不過,我倒是找到了一個年輕人。”
“他可不是一般人,是坐鎮南方供奉大人的弟子。”
“或許,他會有辦法。”
說著,韋四海長歎了一口氣,有些無奈道。
“隻是,我現在也不知道他姓甚名誰,去了哪裡?”
“我已經給他留下了我的聯係方式,但也沒把握他會不會聯係我。”
聽到這話,季福祿心裡突然咯噔一聲,升騰起了一種不好的預感。
年輕人,會風水......
這一切,不會這麼巧合吧!
他使勁咽了口口水,艱難開口。
“韋老,你說的那個年輕人......該不會是他吧......”
季福祿顫抖著伸出一根手指,指向了站在人群旁邊的寧塵。
順著季福祿手指的方向,韋四海看了過去。
看到寧塵,韋四海眼睛猛然一亮,神情變得十分激動。
他立刻三步並做兩步,快步上前,對著寧塵無比恭敬地彎腰行禮。
“小友,你怎麼來了?”
看到韋四海對寧塵態度如此客氣,季福祿目瞪口呆,嘴張得幾乎都能塞進去一個雞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