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定隻是笑了笑。
“弟子不必不如師。”
“佛道雖是脫胎玄門,卻已走出另外的道路。”
“若是單單以出現的前後劃分,那洪荒該如何發展,豈不是越古老的越強大,永無後來居上之輩?”
“我師尊寧溫,昔年在截教之中,鬱鬱不得誌,之後轉投我西方教......”
“如今,我師尊修有玄門正統,又是佛道大家,玄門、佛道儘皆精通,貴為陰天子,執掌幽冥,這一切都是從我西方教起勢。”
“世間古老的人物,又有幾人能勝過我師尊?”
“......”
他一字一句的駁辯著。
講道許久,真定自然是口齒伶俐之人,很快便說的白鶴啞口無言。
寧溫在寧之世界之中,笑罵道:“這臭小子,拿我舉起例子來了。”
一旁,諸位師兄弟都哈哈大笑起來。
接引和準提也是相視一笑。
“徒兒,你也是傳說之中的人物了。”
接引一句話,感慨萬千。
他們這些人,終日裡在靈山潛修,在寧之世界聊天打趣,看似一切和往常一樣。
卻已經是在傳說之中的人物,是這方天地的主宰者了。
無論是西方教,還是闡教、截教這些二代弟子。
當年還需要他們在玄門大典上拚殺。
如今,卻也是和當初的那些強者一樣坐高台之上,笑談風雲的人物。
眾人談笑風生之際。
真定已經將白鶴童子說的啞口無言,轉而在駁斥著火靈聖母的話。
他笑嗬嗬地打著機鋒:“有物混成,為體一故混,為體異故混?若體一故混,正混之時,已自非一,則一非道生。著體異故混,未混之時,已自成二,則二非一”
火靈聖母,同樣是被他說的啞口無言,不知如何應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