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陛下當麵,恕在下眼拙,陛下請坐!”
韓榮連忙開口,將寧溫給迎到座上,親自給寧溫看茶倒水。
寧溫點點頭,沒有多說什麼。
他的身份畢竟擺在這裡,這群人麵對他不可能不拘謹,也不可能不敬重,多說無益。
身份、實力到了某個層次,注定是要逐漸和其他層次的人產生隔閡的。
父親是普通農戶,兒子做了縣令,父親見了兒子都要拘謹許多,更彆說沒有關係的旁人了。
這種事情,在修行界實則更加深刻。
凡人還能血濺五步。
強者打不過是真的打不過。
寧溫抿著茶,笑問道:“法戒道友,本座這次前來,乃是誠心邀請道友加入我西方教,不知道友意下如何?”
法戒訕笑一聲,不知道寧溫打的什麼算盤,隻能悻悻地道:“這......貧道對西方教不甚了解,貿然加入西方教,怕是會壞了規矩。”
“在下出身海外,沒規矩慣了,怕惹得陛下和三位教主大人不快,汙了各位的眼就不好了。”
他這話說得,也是極其卑微了。
“無妨,我早就算出來,你和我西方教有緣。”
寧溫一句話,便讓法戒的臉皺了起來。
他隻能訕訕問道:“敢問陛下,貧道有何陛下看重的地方?”
寧溫打量了一眼周圍。
韓榮當即識趣地帶著兩個兒子,一同退出了待客大堂。
他順手打出一道秘法,將這方天地遮掩隔絕起來。
“你終於不耍滑頭了。”
寧溫輕笑著,法戒隻能心虛地笑著。
“直說吧,我對蓬萊島很感興趣,算出來蓬萊島上有寶物正是我需要的。”
“你若是能把蓬萊島的情報告訴我,隻要有用,我送你一尊菩薩果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