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枝枝,珃珃從來沒有想跟你爭,你對她如果多幾分包容,我們也不會走到今天。”
傅初霽大概以為這是在緩和我和琴珃之間的關係吧。
但是他關於琴珃的任何一句話,都在明晃晃地指責我。
從一開始他的心裡就認定了,是我在處處為難琴珃。
是我步步緊逼才讓她和自己喜歡的人離婚。
“我做的一切,都隻是希望你和珃珃能夠冰釋前嫌。”
這句話聽來隻讓我覺得惡心反胃。
“那在巴黎呢?讓人綁架我,然後你再出演一幕英雄救美的戲碼,你的心裡又在想什麼?“
想起在巴黎地遭遇,內心的寒意又增加了幾分。
“你就算救了我的命又如何,那些人已經侮辱我了,倒還不如直接殺了我。”
我依然想不通,傅初霽策劃這一出戲的原因究竟是什麼,難道隻是為了讓我對他感恩戴德嗎?
“枝枝,我真的從來沒有讓他們綁架你,他們那麼做的原因我也正在調查,我一定會給你一個交代的。”
“除了你,能夠讓你身邊最親近的助理言聽計從的人還能有誰?你既然不願追究,又何必在我麵前裝模做樣?”
如果真的不是傅初霽,那麼能夠安排他身邊助理的就隻有琴珃一人。
傅初霽身邊的所有人都知道,他對這位白月光的寵溺和偏愛已經到了滅絕人倫的程度。
所以那些人也就默認了,傅初霽會允許他們做任何琴珃想做的事。
包括,傷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