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安安胸口強勁有力的起伏,我的眼淚又流了出來。
我的安安,命真苦呀!
醫生也在這時推門而入,琴珃看見醫生進來了就眼神示意保鏢將我帶出房門。
“讓我在這裡聽一下吧!求你了。”保鏢將我趕出病房的時候,我還不死心地往病房裡鑽。
傅初霽一臉心疼地看著我。
“枝枝,你不要急,有什麼我告訴你。”
門口兩個身材魁梧的壯漢不僅將門關上了,還將我死死的隔絕在屋外,透過門上的玻璃我隻看到醫生的嘴巴在一張一合的,至於他們再說什麼我根本聽不清楚。
琴珃的臉色變得緊繃,又逐漸變得舒緩起來,最後傅初霽鄭重其事地和醫生握了一下手,就將醫生送出來了。
門才打開,我就衝了上去,拉著醫生的白大褂焦急地詢問。
“醫生,孩子怎麼樣?”
我衝上去拉著醫生的白大褂焦急地詢問道。
醫生上下打量了我一番,然後冷著臉說。
“醫院是不允許我們雖以向陌生人透露病人的情況的,你和孩子是什麼關係?是他的親屬嗎?”
是!我是她的媽媽,他是我的孩子!
心裡有一個這樣的聲音在用力地呐喊,可是這話我終究不能說出口。
最後我聽到從我嘴巴裡說出來的卻是:
“我不是他的親人,我隻是他媽媽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