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珃的聲音像是一把把鋒利而冰冷的劍刃,一下又一下地刺入我的心裡。
我深吸一口氣,努力維持著表麵的平靜,內心卻如翻江倒海般複雜。
我也不想和琴珃有過多的爭執,來看她無非是心裡覺得過意不去罷了。
說起來琴珃恢複了陶承彥女兒的身份之後,我也一次沒見過琴珃和這個親身父親的同框。
現在琴珃生病住院,也不見有陶承彥身邊的人來看她,看起來他們這對父女的感情,可能遠沒有我想像的那麼好。
“我就是來看你一眼,沒事了我就回去了。”
說著,我轉身就準備離開病房。
琴珃在身後突然把我叫住。
“你站住!我讓你走了嗎你就走?你當我這是什麼地方想來就來想走就走?我想吃蘋果你來給我削。”
她頤指氣使地看著我,眼神轉向桌上的果籃。
我無奈地坐下拿起了一個蘋果準備給她削蘋果,找了一圈卻沒看到哪裡有可以削皮的工具,連把刀的影子都沒著。
“彆找了,沒有刀,你自己想辦法給我弄乾淨,要不就用指甲一點點扣下來吧。”
她的語氣輕巧,仿佛隻是在使喚一個下人。
我心中有些生氣,卻也不想和她過多糾纏。
‘用指甲扣的蘋果,琴珃也不嫌臟?算啦,既然她要求那我就滿足她吧!’
我拿起一個蘋果就是一頓狂扣,琴珃見我一點都沒有生氣,自己反倒開始生氣了。
真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