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從包裡掏出了手機,撥打了一個電話。
“喂,幫我把剛才發給你的這幾個 ID 記下來,還有剛才他們在我直播間說的那些話全都備份一下。”
我的語氣冷淡,帶著幾分不可忽視威嚴。
電話那邊是我的禦用律師,現在我做的這些就是要讓這些在網絡上肆意誹謗彆人的人付出應該有的代價。
而隔壁直播間的這位,我還有更大的好禮在後麵等著他。
我等了很久,但是對麵也一直都沒有行動。他的設計圖依舊停留在那一步,再也沒有動過。
剛才在直播間裡鼓勵他的人也逐漸開始等的有些煩躁了。
彈幕裡不斷出現了催促的聲音,而我可以很明顯的看出那個人已經自亂陣腳了。
過了很久,對方才終於又繼續拿起了畫筆,但是他的這一步很明顯已經是黔驢技窮了,跟他前麵設計的每一筆都完全不是一個水平。
感覺最後的這一步倒像是一個幾歲孩童的遊戲罷了。
不出我所料,彈幕中出現了一批又一批質疑他的聲音。
雖然剛才那幾個鼓勵的人還在幫他辯解著,但是整體的風向終於不再是向他一邊倒了。
我掏出手機給茉璃發了個表情示意她可以開始行動了。
我們的直播間又再一次打開,直到這個時候,我們才真正的向大家展現了我們設計稿真正的最後一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