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林祁山從刑警隊辭職以後,整天窩在家裡,把自己關在一個房間裡,也不知道在研究些什麼,蔣桐桐回了和莫小北合租的屋子裡住,再也沒回過淮山路的房子。
曾經,歐陽燕蘭隱晦的提起過讓鐘心蔓留意蔣桐桐和林祁山之間的關係,“心蔓姐,我知道,林隊長對你情深義重,不會做對不起你的事,不過呢,這種事還是預防著一些的好,防範於未然嘛。”
於是最近鐘心蔓有意無意的總是在林祁山麵前晃悠,給他說起自己身邊發生的各類感情糾紛的事,然後提醒林祁山不能乾這樣的事。
林祁山不勝其煩,“心蔓,你放心吧,我是那樣的人嗎?我現在忙事業還忙不過來呢。”
這天早上,天氣異常的冷,一大早,天空就飄起了細碎的小雪花,林祁山打算出門,被鐘心蔓拉住了,“祁山,這天氣,你要出去乾嘛?”
“見一個朋友,這不我現在工作也沒了,總不能就這樣一直在家裡呆下去吧,遲早有一天你會嫌棄我,說我吃軟飯了,放心吧,你老公不是那樣無用的人,肯定能打下一片天地出來。
鐘心蔓還是不放心,收拾好自己要跟他一起出去,“你沒在商場上呆過,我怕你上當受騙,我陪你一起去,這樣也可以幫你參謀參謀,如何?”
林祁山立馬拒絕了,說自己談的那生意還隻是個影子,“你就彆跟著湊熱鬨了,等談成了,再給你說。”
林祁山哪能讓鐘心蔓跟著啊,自從醉仙樓事件以後,他已經很久沒見過蔣桐桐了,心底著實想得慌,今天便找了個理由,約蔣桐桐回淮山路的房子。
當然,他出來還有個目的,就是要見一見杜斌,他知道最近杜斌城郊那個窩點已經被馬奎給端了,也不清楚他現在把自己藏在什麼地方,總是神龍見首不見尾,要不是杜斌和他聯係,林祁山是絲毫找不到杜斌的影子。
兩人照舊約在了逸豐茶樓,這個解放前就存在的百年老店,今天由於天氣的原因,茶樓裡顯得格外的冷清。
杜斌早早的便過來了,在二樓包間,幾乎看不到彆的人。
“你準備得怎麼樣了?”林祁山一坐下,杜斌便問起他的情況。
“我能做什麼準備,隻要你那邊的資金到位,其他的都不是問題,我已經聯係了好幾個人了,紛紛表示願意合作。”
杜斌嘿嘿一笑,“我就知道,林兄一出馬,就沒有辦不成的事。”
林祁山臉色一沉,不理會杜斌的恭維,“我要把醜話說到前頭,你那些亂七八糟的事,不要把我牽扯進去,我要做生意,就做正兒八經的生意,至少,我絕對不參與你那些生意。”
杜斌從包裡摸出一張支票給了他,皮笑肉不笑,“放心,保證讓你清清白白的做人,隻要將來你給我分紅就行,但是有一點,你必須得弄清楚,我才是公司的負責人,明白?”
林祁山不再說話,悶頭喝茶,他不知道,會不會把自己推向萬劫不複的地獄,但是如今,早已經沒有了退路。
和杜斌分開以後,林祁山直接去接了蔣桐桐,在小區門口,蔣桐桐一上車就趴在他的懷裡哭。
“林大哥,對不起,都是我不好,害得你現在連工作也沒有了。嗚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