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悠悠回神,“二哥,我看見姐姐上了一個陌生帥哥的車。”
“上次我也看見了姐姐這麼上了那男人的車,我和大哥在一塊兒的時候看見的。”
薑霖不解反問:“陌生帥哥?長什麼樣?”
他們都知道,薑星眠嫁的老公是個病秧子,半身不遂那種,都不能出家門,隻能在家中整日躺著。
聽說那厲二少命不久矣,每天就靠著一碗藥吊著命。
那車裡的帥哥,那肯定不是厲家二少了。
薑悠悠用泛著酸意的語調說:“也不怪姐姐在外麵想找男人玩,畢竟她心裡一定很苦悶吧?一定很煩惱。”
她自以為這種酸酸的話,薑霖聽不出來。
薑霖不但聽出來了,而且還深深覺得不對勁,擰著眉頭,眼神越發古怪。
之前那薑遠航的話又一次像魔咒似的在他的腦海裡盤旋起來。
錯把魚目當珍珠。
越看越覺得像。
薑霖猛地晃了晃頭,懷疑自己被人下了迷魂藥吧?
他深吸一口氣,跟薑悠悠說:“她既然與我們斷絕了關係,就跟我們沒半點關係了,何必在乎她是什麼苦悶煩惱。”
薑悠悠還想再說什麼,但薑霖給她打的車已經來了。
......
薑星眠坐在厲景梟的身邊閉目養神,並沒有因為厲景梟這強大氣場的男人而有半分不自在。
倒是厲瑤瑤,一臉傲嬌又崇拜地嘰嘰喳喳,敘述著薑星眠當時在醫院有多麼牛,把薑家人的臉打得多麼啪啪響。
車子裡隻有厲瑤瑤一個人的說話聲,也是她這個氣氛組在調節氣氛。
厲瑤瑤發現她說完這些話後,這兩人一個閉著眼睛一個看著文件,她自己倒像個跟空氣說話的人。
她暗暗撇了撇嘴,心中有點小懊惱。
她對著厲景梟說:“二哥,你最近忙什麼呢?”
“忙公司。”惜字如金的男人終於開了口,“你安靜一會兒,吵得我頭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