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說這些了,隻要厲景梟乖乖聽話,不要回帝都,不回來鬨事,我就睜隻眼閉隻眼,他們愛在海城怎麼鬨騰,我都不會過問。”
厲永丞抽著雪茄,聲音更是冷到極點。
看厲景梟這個人狀態和剛剛的神色,也沒有承諾說不再來的意思。
他怎麼著也得防備些。
另一邊的帝都機場。
薑邵安和薑瑾年扶著昏昏沉沉的薑悠悠下了機場,打車。
薑瑾年說:“大哥,你確定能找到很厲害的玄術師?”
“我跟你說,不會錯,這位玄術師是厲家家主身邊最信任的玄術師,我們找他準沒錯。”
薑邵安看了眼身邊的妹妹,心裡頗為難受。
“我不能讓悠悠一直這麼受苦,找到那位玄術師,不管付出多大的代價都得救她!”
這麼昏迷了兩天了,薑悠悠中途好像醒來了一下,不過又馬上睡下了。
他還讓老二給薑悠悠仔仔細細地檢查了一遍,卻並沒有看到任何身體上的不對勁。
他後來千方百計地打聽到,帝都有位很厲害的玄術師,就是厲永丞身邊的那位。
薑瑾年神色多少透著不安:“大哥,人家既然是厲家家主的玄術師,怎麼會答應我們這些小蝦米?”
“而且,我們根本沒辦法接近厲家。”
這個帝都厲家,可不是海城那厲家公館。
不是一個概念。
薑邵安白了弟弟一眼,“我當然是有辦法,否則我也不會連夜買機票了,聽說明天厲家有場家宴,我們趁機堵住那位玄術師的去路就好了。”
“厲家家宴......”原本低著頭,看起來昏昏沉沉的薑悠悠突然抬起頭。
她好像被這個詞語給點醒了一樣,眼睛極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