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沒猜錯的話,住處應該不是薑家,可能是薑星眠自己的小屋子?
可能是之前對薑星眠的認知足夠多,這會兒即便是猜到這可能是薑星眠的馬甲,他也沒什麼特彆的情緒。
倒是薑鶴,皺著眉頭不可思議的看著薑星眠。
“你很了解他?”
薑星眠嗯哼了聲:“確實挺了解的,不過我告訴你也沒什麼用,反正他也不會來看你的畫了。”
“你認識他?知道他的聯係方式?”薑鶴越發激動了。
可他越是激動,薑星眠越是要潑他的冷水,輕嗯了聲,“但是這個人不喜歡彆人打攪他的生活,也不希望彆人拜訪他,你還是死了這條心。”
雖然這個人就是她本人。
薑星眠看著薑鶴那張好像很絕望失落的模樣,心中越發快樂了。
薑鶴越是痛苦,她心裡也是樂意看見。
這點小小痛苦跟薑家對她的痛苦又算得了什麼呢?
薑鶴垂眸:“沒想到,他真的不肯來見我。”
低低的歎了聲,他轉身走開了,似是去平複自己的心情。
薑星眠輕輕切了聲,發出一聲幾不可查的冷笑。
可是這樣的冷笑卻落入了厲景梟的耳朵裡。
厲景梟甚至有些好奇地微側頭,盯著薑星眠那張帶著不屑笑容的小臉,慢條斯理地問:“那位大師是你嗎?”
薑星眠豎起食指:“噓,這不重要。”
哦,確實不重要。
男人斂眸。
隻是他覺得,他家夫人,真是個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