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夢蕾輕聲回答：“也沒什麼具體規劃，可能就在家陪陪奶奶吧。”
楊鳴心中泛起一絲慚愧，先前他信誓旦旦地承諾要幫忙照顧萬夢蕾的奶奶，可這段時日裡，除了按時給保姆阿姨打工資，他幾乎未曾登門拜訪。
“那過年你也不回老家？”楊鳴試探性地問道。
萬夢蕾搖了搖頭，眼中閃過一絲落寞：“回去也沒意思，我大伯他們估計也不是很想見到我和奶奶。”
楊鳴輕歎一聲，一時語塞。
他轉而問道：“那一會兒吃完飯，你是先回家還是......”
“先回家吧。”萬夢蕾露出淺淺的微笑，“我上車時就已經給奶奶打過電話了，她要是見不到我，肯定又要擔心了。”
“那行，我送你回家。”
付完賬，楊鳴便開車送萬夢蕾回家。
車子剛停在小區門口，還未等楊鳴去取行李，萬夢蕾欲言又止的表情引起了他的注意。
“怎麼了？”楊鳴輕聲問道。
“在車裡坐一會兒行嗎？”萬夢蕾輕聲請求。
楊鳴點頭應允，隨即調高了空調溫度，驅散車內的寒意。
“這學期，我找了好幾份兼職......”萬夢蕾緩緩開口，“其中家教的兼職工資很高。”
楊鳴有些詫異：“上次給你的錢，不夠用嗎？”
萬夢蕾搖了搖頭，轉過臉直視楊鳴的眼睛，深吸一口氣說道：“其實我有很多話想對你說......隻是每次都不知從何說起。”
楊鳴笑了笑，語氣輕鬆：“你想說什麼就說，我們之間還用得著這麼客氣嗎？”
車內的氣氛頓時變得微妙起來，仿佛有無形的情愫在兩人之間流動。
楊鳴靜靜地等待著，好奇萬夢蕾接下來會說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