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覓與裴修文坐下,慢條斯理地喝了杯茶,眼看著那馬脾性急到要撕裂自己也要掙脫出來,眼睛一直望著他們這邊的方向。
大約過了半個小時。
池覓這才慢騰騰地又走了回去,解開拴馬的繩子,指了指她前麵的一塊地方。“站到我麵前來!”
這種能送出的尊貴馬匹一般都受過人工調教,很能輕易明白人的意思。
隻是讓它低頭,屈服於某一個人很難。
在它眼中,飼養它的人,才是最低等的。
馬兒聽懂池覓的話,乖乖站到她前麵去,等的就是她手中喂過來的下一口,然而,池覓抓住韁繩一躍上馬。
“霍大小姐!”裴修文一驚,就要跑過來。
他前日也躍上馬背過,想通過精湛的騎技來馴服馬兒,但卻被甩出幾米遠,後脊骨差點兒摔裂,叫他心有餘悸。
“不可騎!”
池覓已經騎在馬上,在馬惱怒,高昂起頭顱的時候,拉緊馬繩。
反手將一株草藥喂給它。
馬兒咬在嘴中,頓時暴戾的性子又乖張下來,一味隻顧吃草。
這叫裴修文感到不可思議。
“霍小姐,它怎麼突然停了?”
池覓嗤笑出聲。“因為我給它的草藥之中,又混雜了它最愛吃的一種草,比例放得剛剛好,除了我這種人工的,你讓它自己去吃,它也吃不到那麼好的比例。”
而這馬又是第一次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