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劉長春,你這是發什麼癲。”

劉長春聽到這話也不惱,隻是坐在椅子上一臉激動。

“那蘇晨不是你們學院學生嗎,現在他想要借我們學校禮堂。

在全國我不敢打包票,但是在這姑蘇,我們學院這禮堂也算是最好的了。

這一次,我非要讓蘇晨也給我們拍個宣傳視頻。

到時候,咱們學院也能出現不少好苗子。”

聽到這話,陳青山這才反應過來。

“蘇晨要借你們的禮堂?”

“可不是。”

劉長春大笑一聲。

“你和老曾爭得你死我活,卻讓我撿了個便宜,我想想就高興。

說起來,蘇晨這也是咱們姑蘇人,他幫我們學院也是應該的。”

聽到這話,陳青山心中的疑惑更甚。

“你說蘇晨是你們姑蘇人?”

“你不知道?”

劉長春緩緩道:“蘇晨來頭可不小,他是姑蘇蘇家的大少爺。

我們這禮堂當初就是蘇家出錢建的。”

陳青山聽到這話,也是一臉震驚。

“蘇晨是姑蘇蘇家人?

難怪,我說這小子怎麼整天一幅悠然的樣子,這小子的家底光是啃他都要啃上幾輩子。

行了,這件事你自己和他商量,有時間來魔都聚一聚。

總共屁遠點距離,你也不過來聚一聚。

老曾還特地從成都趕過來了呢。”

劉長春聽到這話,也是一臉無奈。

“這不是抽不開身嗎,你們學院出了蘇晨,老鄒的學院出了向天歌。

京都那邊聽說也出了人才。

同為四大學院,就我們姑蘇音樂學院平平無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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