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比蘇庸預料的更為複雜,他接連打了數個在北美的合作夥伴的電話。結果事情一談到跟那個議員邁克有關,就會出現各種借口,然後草草掛斷電話。
蘇庸最後黑著臉坐了回來:
“你得罪的那個家夥肯定沒有表麵上那麼簡單。我聯係的這幾個家夥,雖然名聲不顯,但都是在當地具有相當影響力的人物。但是一聽到邁克的名字就打退堂鼓,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情隱瞞著我?”
蘇銘也察覺到了事情有些不對頭,但有不覺得瑪莉亞在撒謊。
“我也是從他妻子的手下知道了一些情況,我可以保證知道的已經全部都告訴你了。”
“啊,徐秘書,你有什麼看法?”蘇庸皺著眉頭,最後居然問起了一直站在自己身後不言不語的女秘書。
女秘書也有些意外蘇庸會詢問自己的意見,
“董事長,其實那些人未必是認為董事長您的影響力不如那個邁克。那個邁克自身肯定也有些過人之處,讓他們有所忌憚。而七彩基金因為幾大基金的封鎖,在北美的根基還太弱。不足以讓那些老狐狸動心。鞭長莫及,畢竟縣官不如現管。”
蘇庸點了點頭,算是讚同對方的說法。
“你說的倒沒錯,他們是怕我把他們一起拖下水,到時候遠水救不了近火。看來這個邁克在北美也算是個風雲人物。那你說我該怎麼辦?”
徐秘書想了想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