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叔,就沒有什麼化解仇恨的辦法麼?或者一勞永逸的方法。隻有千日捉賊,哪有千日防賊。我可不想一輩子被一群不要命的瘋子盯著。”
柴叔冷笑了一聲說道:
“嘿嘿,你這一下,讓對方幾十年的努力,一半都付之東流,換做你,覺得有化解的可能麼?至於一勞永逸嘛,既然無法化解,隻有兩條路,要麼就徹底擊潰對方。要麼就夾起尾巴做人,認慫裝孫子,等有朝一日,遇到合適的機會再把對方乾掉。”
蘇庸的嘴角微微抽動,雖然柴叔說的話有些糙,但話糙理不糙。所謂的方法萬變不離其宗。無非就是繼續鬥下去,和認慫兩種做法。
不過這一次蘇庸想的更遠,他沉默許久後問道:
“柴叔,這也是爺爺對我的考驗麼?”
柴叔笑了,半天後才回答道:
“你說呢?老爺的心思從來沒有人能猜透,我也不例外。彆想那麼多,做好自己該做的事就對了。要知道,其實所有的事,老爺都看在眼裡。”
“謝謝柴叔。”
蘇庸說完,寒暄一陣後便掛斷了電話。
“到底怎麼樣了?”徐瑩擔憂的詢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