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那兩枚手雷，匆忙之中投擲，對方的隊伍又站得比較散開，如果不是蘇銘刻意將它們引導到了最佳的位置。根本不可能造成這麼大的戰果。
當然做了這麼多事不可能是沒有代價的。畢竟以虛幻的身體乾涉現實，可不是一件簡單的事。
這所謂的代價就是消耗構築出自己身體的精神力。
蘇銘已經明白在自己的意識世界中最後發生了什麼，分身將自己的大部分精神力強行灌輸給了自己，再加上蘇銘本身已經發生了質變的精神力。
二者混合之下，讓蘇銘以一種純粹的精神生命體出現在了現實事件中。的確有點像仙俠小說中的靈魂出竅。不過蘇銘給這種狀態取了一個有意思的名字，叫做“超凡入聖”。
這種狀態下沒有肉體的約束，蘇銘可以全方位的感知所有的事物，並且隻要精神力充足，甚至可以直接乾涉現實。
雖然達不到在意識世界中這麼誇張，但已經是一件了不得的事。
但是蘇銘也明白，真正的自己還遠遠沒有達到這種程度。這次隻是在分身的幫助下，提前體會了這種狀態。
所以他才會在之前的感知中發現自己的意識已經跟不上感知。說白了就像是一台電腦，他的CPU處理速度，已經跟不上數據讀取的速度。這種情況下，很可能出現卡殼或者直接當機。
剛才的那兩個小動作，蘇銘估計大約消耗了兩個標準單位的精神力。這是蘇銘自己定下的標準，一個標準單位大約是一個普通人的精神力綜合，蘇銘簡稱為一普力。
他發現了自己的精神體已經出現了不穩定。也就是說，即使他加上分身兩個人的精神力總和，也不過是剛剛觸摸到“超凡入聖”的邊緣。
因為蘇銘有種直覺，現在的他隻是一種模擬的狀態，還遠遠沒有達到真正的“超凡入聖”。否則光靠目前精神生命體的表現，分身不至於狂妄的認為自己能夠成為新世界的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