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他一開始隻要有錢人,大家自然就會承認他。但是他很快就發現了並非如此,所以他處心積慮得到了當時的州長的女兒的愛意,借此躋身政壇。活躍在各個公共領域......”
“看得出來,他是個很厲害的人物,一步步爬到如今的地位都顯得遊刃有餘。”
說實話,要不是蘇銘和對方處於不可化解的敵對狀態下。蘇銘都忍不住想要為對方叫好。
對方一生的經曆,如果找個好編劇,都可以直接改成劇本搬上好萊塢的大銀幕了。
歐內斯特對於自己的這位老對手,雖然一直不對路。但不可否認對方絕對是個厲害的家夥。
“他大量的參與各種公益事業,默默的給自己積攢政治資本,在娶了前州長的女兒八年後,他在競選新州長一途上失敗,但是卻為他後來競選紐約州的參議員打下了基礎,五年前,他終於如願以償成為紐約城最頂尖最受人尊重的一批人......”
聽完對方的描述後,蘇銘鬼使神差的問了一句:
“從他發家到現在多少年了?”
“嗯,二十八年?”
歐內斯特雖然不太明白對方為什麼要問這個,不過還是將具體的消息說了出來。
“他二十四歲靠走私紅酒發家,二十九歲轉行地產商,三十三歲娶的前州長的女兒,四十一歲的時候競選州長失敗,四十七歲才成為的參議員,現在五十二歲。”
“等等,他三十三歲娶的州長的女兒,現在五十二歲。但是我沒記錯的話,他的兒子約翰現在已經二十四歲了吧?就算是奉子成婚也不可能有這麼大的孩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