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說兩人是老同學,還有複雜曖昧的關係。單是對方為自己保存著這份珍貴的記憶這麼久,他就覺得自己欠了對方很重的一份人情。
蘇銘去臥室看了下,發現對方還在昏睡,蘇銘便走到了陽台的位置,撥打了一個許久沒有動用的電話。
“請問是哪位?”
聲音有些沉默,聽得出來是位老者。
蘇銘懷著忐忑的心情說道:
“許教授,我是蘇銘!”
許教授先是一愣,然後不緊不慢的說道:
“啊,蘇銘啊,你這是改變主意了麼?終於願意做我的學生了?正好十月有個在職研究生聯考,你去參加吧。如果是你的話筆試肯定沒什麼問題。”
蘇銘知道自己每一次打電話的時候,自己的授業恩師都會想要自己繼續完成學業。大學期間,蘇銘一直做誒我許教授的左右手,幫忙參與了諸多課題方麵的研究。
所以蘇銘在本科期間的後半階段,接觸的都是本來研究生才能接觸到的內容。
對於蘇銘遠超常人的學習能力,許教授十分欣賞,所以一直為蘇銘沒有繼續在心理學這一領域深造而感到惋惜。
蘇銘其實也有想過繼續深造的問題,隨著接觸的人物越來越多,他開始覺得自己在日常的應付中已經有些吃力,也是需要一段時間給自己充充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