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蘇銘的描述後,許教授在電話裡哼哼了許久,才說道:
“這個患者是你的親戚還是朋友麼?”
蘇銘知道自己肯定瞞不過對方,所以如實相告:
“是我的一位老同學,也是很重要的朋友。”
許教授歎了口氣說道:
“你最好近期能夠帶她到學校的心理實驗室找我一次,她的情況有點特殊,必須要當麵審視,核查後我才能確定她的真實狀態。不過有一點是可以確定的,她現在的狀態絕對不正常,至於具體的判定,得等我見過以後才能給出結論!”
蘇銘跟在許教授身邊很長一段時間,清楚對方這種語氣意味著什麼,不由心下一沉,問道:
“老師,她的問題很嚴重麼?”
許教授有些無奈地說道:
“這不是嚴不嚴重的問題,而是這裡麵牽涉到的東西太過複雜,希望我的猜想是錯誤的,否則的話,你這位朋友恐怕很難恢複正常。”
蘇銘也不由心中一涼,開口問道:
“難不成她的情況已經涉及到了身體本身?由心理到生理,發展到了器質性病變的程度?”
許教授用寬慰的語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