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提她了,我就是被她趕出來的。這幾天都住在實驗室邊上的休息間。我最近在撰寫一篇有關人格障礙中邊緣性人格治療的論文。加上還要搞社會性調查,忙得都差點沒時間吃飯。”
許教授見到蘇銘,也不見外,直接把自己的窘況說了出來。
蘇銘有些無奈的捂臉,這種事在他還在大學的時候就屢見不鮮。
“師母她也是擔心你的身體才跟您生氣的。等這段日子忙完了,您跟她道個歉,認個錯,她肯定就會消氣的。”
許教授連忙擺手說道:
“到時再說吧。先帶你的小女朋友過來吧,你在電話裡說得不清不楚,很多情況我都沒有親自確認,而且還得讓她自己做下量表。”
蘇銘和肖雨婷都不由紅起臉來。
“那個,老師你誤會了,雨婷不是我的女朋友。我們隻是以前非常要好的同學而已。”
“青梅竹馬麼?那不是更好,我和你師母可是還在讀初中的時候就認識了。我知道你們這些年輕人都這樣,沒結婚之前都這麼說。再說以前可沒見你對哪個女同學這麼關心過。是不是情侶,老頭子還是看得出來的!”
許教授就像是好久沒有跟人聊天的話癆一般,嘴裡的話根本停不下來。蘇銘也不可能去打算對方。
蘇銘隻好苦著一張臉,給邊上的肖雨婷打了個抱歉的眼神。
肖雨婷紅著臉點了點頭,示意自己並不介意。
許教授將兩人帶到了一間谘詢室內。
裡麵的所有物品擺設的位置與家具的選擇都是經過精心的挑選的。目的就是為了營造出讓求助者最放鬆最安心的環境。
“蘇銘,你還是回避一下吧。畢竟你是她的熟人,有你在這,她沒辦法放開。”
蘇銘也知道作為谘詢時的忌諱和規矩,點了點頭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