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的身份方不方便直接告訴我。”
“可以。他是太平集團的總裁,田龔。”
“唉,我教你大哥得了。你怎麼每次招惹的都是這種大人物,真把我當神仙了?算了算了,反正是對方有錯在先,我們這邊站得住腳跟就行。我先問下,你是想和解,還是做到什麼程度?”
“他犯的事,最嚴重可以到什麼程度。”
“嗯,就算真的定了猥褻婦女罪。一般也是五年以下。甚至對方如果真像你說的,是太平集團的田龔,動用關係,然後加上辯護律師的開拓,最後隻是刑拘教育一段時間也是可能的。”
蘇銘斟酌了一下,自己就算現在往後退一步,對方未必領情,既然已經得罪死了,也就沒必要留情麵。
“這件事必須給他一個教訓,往這個方向努力吧。”
方宇軒歎了口氣說道:
“我先告訴你,這條罪名如果沒有造成嚴重的後果,或者有什麼加重情節,一般很難成立的,我也隻能試試看。”
蘇銘沉吟了一會兒。
“儘力就可以了,反正至少讓他短時間內沒辦法找我麻煩就行。”
“給你當委托律師我真是倒了八輩子的黴。你得罪的那些家夥要是哪天聯合在了一起,你可就真的吃不了兜著走了,”
“又不是我主動惹事的。”
“廢話,要是是你主動惹事的話,我早就不管了。”
方宇軒和蘇銘認識了四年多,細數下來,蘇銘這些年得罪的人海真不少。當然其中八CD是當初為了保護自己的侄女幾個。
所以方宇軒雖然嘴上這麼說,但還是對蘇銘這種人感到佩服的。
否則也不會每次他一出事,自己就趕過來救場,好歹也是省城有名的大狀,可不是看上去那麼閒的。
蘇銘扯開話題說道:
“咳咳,對了,之前是不是你跟哪裡打過招呼。我看那鄭所長和熊百鍛雖然十分熟悉的樣子,這次過來卻刻意擺出一副公事公辦的態勢。是你的功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