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銘想起白老爺子的身份,一時有些不敢相信世界上有這麼巧的事。
“你不會就是在白老爺子的身邊當警衛員吧?”
“一開始我是在某隻特種部隊擔任教官,後來出了件事,差點被送上法庭。好在白小姐的父親出麵保了我,所以我最後這四年一直都在白老爺子的身邊當警衛員。”
蘇銘忍不住問道:
“那你為什麼最後還是離開了。”
聽到蘇銘的話,孫九耀有些黯然。
“還記得我之前說自己出了件事差點上軍事法庭麼?其實是我當初年輕氣盛,得罪了一個不應該得罪的人,被他暗中算計了。白小姐的父親當時是我的直屬上司。也算是愛惜人才,將我保了下來。”
蘇銘聽這話,估計後來事情又出了什麼變化,讓他隻好離開了白家的庇護。
“後來發生了什麼?”
“我本來以為這件事已經過去。大概一年多以前,我得罪的那個人,家中忽然得勢,雖然白家未必怕他們。但我知道,總不能因為我一個人的原因讓白家憑空樹敵,所以自己打了退役的申請報告......”
蘇銘聽得出來,孫九耀其實也是被逼無奈,也許這就是他平日裡顯得頹廢的原因所在。
“那些人恐怕沒有那麼容易放過你吧?”
“他當然不會善罷甘休,畢竟我在白家待了一段時日,看在白老爺子的麵子上,他們也不敢做得太過分。隻是派人想要教訓我一頓,最好是把我廢了。”
蘇銘想起孫九耀的身手,不由為那些派來的人默哀。
“那些人雖然也不弱,但比起我來說還是差了些,反而幫我摸到了那一絲門檻。我無父無母,沒有親人,沒有老婆孩子。那個人雖然恨之入骨,但是一時間也拿我沒辦法。”
孫九耀歎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