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兵部的張大人應該已經死了。”
“兵部尚書張恒久？”姬薔無法相信，他可是大夏內手握大權之人，更是如今姬家最大的仰仗。
“昨夜陛下已經允許張大人告老，但如果我沒有猜錯，他沒法安然地回到老家。陛下或許會放過他的妻女，但絕對不會放過他。”
姬薔愣在原地。
緊接著姬攸宜的話對她而言無異於晴天霹靂，將她整個人震在原地。
“劉懷明被他在大殿上親手殺死，李慶賈玉龍二位都尉也被殺，就連姬不凡也死了......陛下已經雷厲風行地展開自己的手段，我被困在宮中根本無法做出任何應對。”
姬攸宜看著姬薔，“你還不明白嗎？等到大哥回京的時候，我們能夠信任的人都要被陛下殺光了。”
“這怎麼可能？趙恒明明是一個廢物......”
姬薔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說道：“他在偽裝？”
姬攸宜感慨道：“隻有這一種可能，這麼多年裡他承受我們的折磨跟侮辱，哪怕是一個太監宮女都能在他頭上拉屎撒尿，可他全部承受了下來，甚至讓我們所有人都以為他是一個靠不住的廢物。”
“是我們太大意了，早知道就該直接殺掉他......”
“姬薔，沒用的。”這是姬攸宜不知道第幾次說起沒用的，她早已無比絕望。
越是想到趙恒所做的一切，就越是感覺到彼此之間早已擁有巨大的差距。
這不是她能夠解決的。
“能夠隱忍這麼多年，除了他沒有人能做到，所以隻有他才能當這個皇帝，也隻有他可能將大夏恢複到當年的盛況，甚至更加繁榮強大。”
聽著太後的評價，姬薔不知道是自己瘋了，還是太後瘋了。
她喃喃道：“難道我們就隻能認命臣服嗎？”
“臣服，或者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