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像看傻子一樣看著趙恒,“人人都知道碧春樓隻有一個胭脂,而且也知道她的價格最高。”
“是嗎?”
“我就是胭脂,一晚五百兩銀子,若是要外出需要一千兩。”
趙恒不由倒吸一口涼氣。
這價格,難道不是在搶錢嗎?
要知道大夏的很多人年收入都不到一千兩,一些窮苦百姓更是賺到一百兩銀子就足夠謝天謝地了。
可此刻這個叫胭脂的女人卻無比隨意地說出一晚五百兩這種話。
胭脂見二人沒有開口,露出略帶鄙夷的神情。
“我以為你們來找我是做好準備了呢,原來是根本不知道我的價格,你覺得身為碧春樓頭牌之一能輕易帶走我嗎?”
趙恒問道:“你是碧春樓的頭牌?”
胭脂笑了一聲,“即便算不上唯一頭牌,那也是頭牌之一,要不然我怎麼敢要這種價格。這可是其他人的十倍,甚至數十倍。”
從要價上也能感受得到胭脂的確不是常人,不過實在太貴了。
趙恒上下打量了幾眼,這番動作引得胭脂不滿。
“你們到底怎麼回事?若是不打算找我,我這就離開了,等到了夜裡專程找我的人可不少,到那個時候即便是你們再以更高的價格請我,恐怕也請不到了。”
趙恒點點頭,並未懷疑這一點。
他認真說道:“如果我請你一晚上,你是不是可以教我化妝呢?”
“化妝?”
“是的,你教我如何化妝,但胭脂水粉要你來提供。”
僅僅憑借著見麵的這一會時間,趙恒已經判斷出胭脂有著高超的化妝技術,在那濃重的水粉之下,絕對是另外一張臉。
甚至,有可能極為普通。
他不由地為那些高價選擇胭脂的人而感到悲哀,化妝不可相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