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不是，恰恰相反，我是他們的敵對麵。”
“那你就是陛下的人？”
趙恒想了想，這個問題該怎麼回答呢，他看著儲嫣然緊張的表情，點頭道：“算是吧。”
不等儲嫣然追問，趙恒反問道：“看起來你不喜歡姬家的人？”
“姬家謀權霍亂，誰會喜歡他們？他們這些年不知道害死了多少人，搞得大夏民不聊生，現在陛下好不容易重新掌權，對我們而言是天大的好消息。”
趙恒沉聲道：“可你的父親，尚書大人他是姬家的人。”
說到此處，儲嫣然的神情有些失落。
甚至比蠟燭點亮時看到趙恒時麵對威脅的神情還要失落，她緊緊抱著自己的胳膊，低頭說道：“他為姬家做事，我沒有任何辦法，我曾經嘗試勸過他，可是他根本不聽我的。”
這個身份讓儲嫣然很困擾，為此她受到很多非議和白眼。
唯一的好消息是即便他父親為姬家做事，自己並沒有同流，表現出來的模樣也是為大夏著想，這才讓郭慎等人跟自己來往。
否則，儲嫣然根本找不到朋友。
自從姬薔入宮之後，她很長時間都是一個人，孤獨又悲哀。
“這不是你的錯。”
儲嫣然苦笑道：“可我父親覺得他也沒錯，他認為陛下愚蠢無能，昏庸軟弱，根本不適合統領大夏，也無法帶給大夏一個未來。所以他寧願支持野心勃勃卻有聰明才智和能力的姬攸宜。”
“是嗎？看來尚書大人對陛下有很多誤會啊。”
儲嫣然無奈道：“其實有時候我也會覺得父親沒錯，因為過去的幾年裡那位陛下真的沒有做什麼好事，他甚至沒有嘗試過抗爭，而是任由姬家霍亂，很多人都是希望之後才開始失望。”
這話讓趙恒不知道如何辯駁。
的確，那位皇帝確實太軟弱無能了一些，即便是宮女太監都能騎到他頭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