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衛有些不明所以，隻當做趙恒放棄了追尋季天常的蹤影。
可等二人來到城南安置懷春的宅子處時，竟意外地發現院中大樹下季天常正坐在石椅上喝酒。
在他麵前的石桌上，是幾個簡單隨意的涼菜，看上去稍顯寒酸。
對麵，懷春板著臉坐在那裡。
趙恒看到季天常，眯著眼睛道：“你果然在這裡！”
這番話讓懷春跟李衛同時向他看去。
“陛下知道季天常在這裡，所以才主動過來找？”
李衛隻覺得不可思議。
隻憑一個猜測就來了嗎？
懷春則在看到趙恒後露出一絲欣喜，她迅速站起身，朝著趙恒跑了過來。
趙恒低頭看著麵前的女孩，拉著她的手問道：“沒事吧？”
“沒有，他今天一早突然找來這裡，讓我陪他喝酒，到現在已經有兩個時辰了......”
趙恒頓時有些生氣，這是大晚上的就來了啊。
可轉念一想，這個宅子原本就是為了安置懷春，彼時趙恒自己也沒想到自己會跟懷春有如此進展。
他平複了一下心情，走到季天常對麵坐下。
李衛跟懷春默默地站在一邊，並未有要參與的意思。
季天常放下酒壺，眼神已經有些迷離。
季天常抬頭看向趙恒，冷笑一聲，接著問道：“你來了，需要我向你下跪請安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