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鴇看到季天常這位熟人，立即熱情地挽著他的胳膊將人帶了進來。
“近來花樓情況可還好？”
老鴇立即笑道：“好，好的不得了，自從所謂的新政下發之後，店裡的客人似乎都多了不少呢。這新政不過半個月，花樓賺的錢已經趕得上過去一兩個月，您說好不好呢。”
“新政降低賦稅，大力支持務農行商，對你們而言的確是好事。”
“都是大人們的功勞啊，我們這些老百姓不都是依靠著大人們在活著嘛。”
季天常麵對老鴇的巴結，開口道：“你不必再叫我大人，如今我已不是大理寺少卿。而且新政一事據我所知也跟其他人沒有關係，是陛下跟相父二人一起製定，你們要感謝的隻有他二人而已。”
老鴇未覺意外，揮手道：“大人您這是說的什麼話，您一日是大人，便終身是我們的大人。”
她湊到季天常身邊，壓低聲音道：“大人，今日店裡來了幾個新女孩，您要不要見見？”
“新女孩？”季天常微皺眉頭，有一絲意外。
“是啊，也不知道是從哪來的，絕對不是京城人，也許是從南方逃荒而來，也有可能是異域人......”
季天常想了想，“帶一個過來。”
“好嘞，大人請稍等。”
不一會兒，老鴇便挽著一個女孩的手來到廂房，她向季天常施禮，將女孩輕輕推入房間，將門從外邊關上。
季天常看向對麵顯得怯生生的女孩，她生得極為嬌小，身上穿的衣服略顯寬大，鬆鬆垮垮，肩膀處仿佛時刻要滑落。
“叫什麼名字？”
“月季......”
說著，女孩便低下頭，並未多看季天常。
本是無比正常的舉動，卻讓季天常產生了諸多狐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