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件事的確事關重大，他明白不得不做。
而且受到襲擊刺殺的人是陛下跟姬攸宜，哪怕沒有命令，季天常也會主動調查。
“陛下，襲擊者的出現是我的失職......”
趙恒沒給季天常道歉的機會，直接抬手打斷道，“這跟你沒有關係，錦衣衛如今人數稀少，想要防範所有危險，調查整個京城全部的人根本不可能，你們已經做得足夠好了。”
說完，趙恒看向站在季天常身邊的年輕人，他鼻尖的青春痘閃爍著一絲微光。
趙恒記得對方，“醜牛，襲擊者出現的第一時間，你最快做出反應，朕很欣慰，從今日起你帶隊跟白虎一起守護慈寧宮。”
皇帝記得他，並且特地指明他帶隊，這已經是莫大的榮耀。
隻是醜牛的表情中卻沒有任何欣喜。
下一刻，季天常猶豫片刻，還是沉聲道：“陛下，醜牛心思活躍思維敏捷，而且極其擅長偽裝，在調查幕後這件事上能夠貢獻更大的力量，我希望他能夠和我一起做事。”
“那你有推薦的其他人選嗎？”
季天常看向身邊的生肖們，沉聲道：“誰想留在宮中自己開口。”
一群人一時間麵麵相覷，彼此看了身邊同伴一眼。
見始終未有人站出來，辰龍上前一步道：“我保護皇後。”
申猴也向前一步。
趙恒看向二人，鄭重道：“在整件事情完全調查清楚之前，你們三人負責照顧皇後的一切事宜，並且要聽從她全部的吩咐，不得有任何貽誤，清楚嗎？”
“明白。”三人齊聲開口。
趙恒看向眾人，“都下去準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