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醜牛？十二聖使......”小二嘀咕著，猛然尖叫道，“你跟白虎認識？”
“是的，我們是同僚。”
比起當初在店外生活過一段時間的醜牛，大家對白虎的印象反而更加深刻。
那可是以一敵五，重創倭寇使團的存在。
某短時間裡這個名字在天一館內就是無人不知的存在。
醜牛見眾人的注意力似乎跑到了其他地方，輕聲咳嗽一聲，“既然我們都認識，你們也不需要太過拘謹不安，但當務之急最重要的還是你知道的線索。”
他嚴肅地看向小二，“憑借你給出的線索，我們已經可以查到剩餘幾人的假身份，隻需要一定時間就能找出他們的藏身之處......”
“意思是，他可以領到那筆賞銀？”老八不可置信地問道。
醜牛點頭，“是的，這個線索是有意義的。”
他看向有些呆住的小二，追問道：“我想知道，如此之外你是否還記得其他事情？如果你能告訴我更多線索，對我們的工作將有很大的幫助，同時你也能夠拿到更多賞銀。”
小二讓自己慢慢平靜下來，他點頭。
“還有？”
“是，幾天之前我跟老八一起去碧春樓的時候見到過他們，那批鹽商當天也去過碧春樓，這件事當時我還跟老八說過。”
老八聽小二這麼一說，也隱約有了些印象。
他艱難地回憶著，問道：“是那天那幾個神神秘秘鬼鬼祟祟的家夥，一身黑衣服，用帽子遮住臉的那幾個？”
小二重重點頭道：“對，那天我就是無意間看到了韓立的模樣，才認出了他們鹽商的身份。而且當時我就覺得不對勁，雖然鹽商一般都能賺大錢，可韓立幾人帶著濃重的淮南口音，正是災情嚴重的地方，他們今年的收成不可能好，更不會有閒情到京城逛妓院。”
“碧春樓麼......”醜牛微眯起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