胭脂笑了起來，看上去風情萬種。
“你跟那位來過這裡，雖然你們並未找任何姑娘，也沒有做任何特彆的事情，但我還是一眼就注意到了你們，畢竟你們身上的氣質跟其他的客人相差太多了，隻需要看一眼就難以忽略忘記。”
“現在看到你們的製服，我才知道這種感覺從何而來。”胭脂神態悠然，“錦衣衛，應該是一個很特殊的存在吧？”
被認出的醜牛喝道：“說出你知道的事情，彆打聽任何關於錦衣衛的事，否則隻有死路一條。”
麵對醜牛的威脅，胭脂毫不在意，她握住手中的酒瓶，另一隻手扶著額頭。
“實不相瞞，我的確見過畫像上的男人，”她背對著碧春樓內的所有人，嘴唇輕啟，卻未發出任何聲音。
麵對她的錦衣衛眾人本就不是常人，都第一時間便讀出她的唇語。
“我知道那日其他鹽商找的人是誰，她們中有些人說了謊。”
胭脂隻說了一句，便繼續自然說道：“我會告訴你們所有知道的一切，但是在那之前我還有兩個條件，或許說是一個條件，你們必須滿足。”
胭脂看著季天常，認真道：“我要見你們的上司，我要你們幫我解除跟碧春樓的合約，拿回我的賣身契，並且幫我報仇。”
“你這是三個條件。”
“其實隻有一個。”胭脂未有太多波瀾，“我要你們錦衣衛的上司幫我殺了這座樓的主人，讓我重獲自由。”
“如果隻是這個條件，我可以做到。”
“不，你不行。”
“我不行？”季天常產生一定疑惑，他反問道，“那你又憑什麼讓我通知他來見你呢？”
“因為我知道韓立襲擊時所使用的炸藥是從哪來的，不知道這個籌碼足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