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恒放棄了立即確定對方的身份，主動問道：“現在可以告訴我你知道的事情了嘛？”
胭脂露出笑容，“抱歉，哪怕是你，我也必須要見到自己的契約之後再說。”
這讓趙恒略微有些為難，他輕輕撓頭，“拿到你的契約倒是簡單，可這樣一來就難免暴露身份，若是讓這裡的人知道，恐怕會有很多人慘死。”
包括胭脂在內。
趙恒已經聽醜牛說過之前的所有事情，在接受調查的人中有人說了謊，那人是否是襲擊者的同夥呢？
若是炸藥在碧春樓內爆炸，這麼多人當中隻怕隻有很少的一部分能安然無恙。
“我不相信你，我隻相信自己看到的。”
趙恒攤了攤手，無奈道：“那好吧，既然如此隻能透露給你了。”
他從自己的腰間取下一枚令牌朝胭脂遞了過去。
純金打造，一條紋龍雕刻在上邊，栩栩如生，仿佛隨時會活過來一般。
這是身為皇帝的趙恒隨身攜帶的禦令，證實他身份最簡單的辦法。
之前公主河子就是憑借這枚令牌自由進出皇宮，在輸給趙恒成為貴妃之後，她將令牌還到趙恒的手中。
“這是......”胭脂看出了令牌不同凡響，但畢竟沒有親眼見過皇帝，有些認不出來。
季天常沉著臉說道：“這是當今陛下的禦令，整個大夏也僅此一塊，如假包換。”
胭脂猛地看向趙恒，“你是皇帝？”
“如果之前你曾上街看過遊行，想必能認出我，現在可以告訴我究竟是怎麼回事了嗎？”
胭脂複雜激動的心情幾乎難以平靜，她嘴裡說出幾個字。
“福州商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