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青和百合。”胭脂說道，“小青已經接受了調查，她近兩個月才開始接客，身體發育還不完全，幾乎沒有多少女人味。百合則是還未接受調查的頭牌之一，不過在其中是最不受在意的一個，如果她的身材能更好一些，或許會更受歡迎。”
因為同伴找了兩個身材不佳的人，所以韓立才會趁著醉酒吐槽？
“小青接受了調查，但是沒有透露鹽商的信息，我不確定她是因為害怕不敢說，還是已經忘記了，又或者她跟那些人有一定的聯係......”
有聯係嗎？
趙恒未做太久思考，便肯定道：“她們沒問題。”
“沒問題嗎？”胭脂很意外。
“對，她們沒問題，如果鹽商接觸的人是她們，就不會透露出任何信息，哪怕是在喝醉之後。之所以可以吐槽，便是因為那兩個女人跟他們沒有任何關係。”
換句話說，跟鹽商有秘密接觸的人是沒有被韓立提到，另外的同夥見過的女人。
“你還記得當晚來了幾個鹽商嗎？”
胭脂思索道：“包括韓立在內，共有七人。”
七人，這跟季天常從天一館小二那裡得到的人數吻合。
趙恒說道：“除了你，還有那兩個被提到的女孩，還有四個人，她們才是關鍵。”
“這件事或許我可以幫你，我可以問出那天服侍鹽商的人都有誰。”
趙恒並未太在意，笑道：“剩下這四個人我能查出來，那天韓立還有說其他事情嗎？”
相比起要調查的四個有嫌疑的女人，趙恒更在意韓立醉酒後透露出的信息。
那幾個女人並不一定就是同夥，但韓立酒後說的話中一定帶有某些信息。
胭脂陷入沉思，努力地回想起那一晚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