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婉涼一怔,雙眼不可置信的瞪大,原來韓景初的條件,是讓她學酒吧裡的妓.女……
還是,她在他韓大總裁的眼裡,也和一個妓.女一樣。
“唐婉涼,不是想救唐家嗎?從現在開始,她做一個動作,你就學一個動作,直到我滿意為止,你可以做到嗎?”
韓景初往後一靠,後背舒服的倚在沙發上,氣定神閒的睨著唐婉涼。
唐婉涼握著的手拳,指甲深深的掐進手心,仿佛要刺出血來,她才肯罷休,她才會覺得,手疼了,心就不會疼了。
可是,事與願違,心還是疼的讓她抽搐。
“好……我可以。”話脫口出,心臟仿佛在滴血。
她的丈夫,要她學一個妓.女,還真是可笑了……
“韓哥,這……”一旁的傅斯寒,同情的看了一眼唐婉涼,心上有一絲不忍。
“閉嘴,你是在同情她嗎?還是,連你也被她勾.引了?”韓景初冷聲嗬斥道。
這個唐婉涼究竟有什麼魅力,連他的好兄弟,都一次次為她說情,被她吸引……
還是因為,這個女人,天生媚.骨,就是喜歡四處勾.引男人?
傅斯寒聞言,看得出韓哥對唐婉涼的在意和認真程度,連忙閉口不言,他是知道韓景初的脾氣的,誰敢覬覦韓景初的女人,那就是在找死。
韓景初沒有再理會傅斯寒,冰冷的眸子,看向方才的那個性感女郎,命令道。“你就在這裡,用儘你在酒吧學會的一切本領,好好伺候這位傅總。就是現在!”
“韓總……”菲菲為難的蹙了蹙眉,她可是專門來伺候韓景初的,現在卻被一個來曆不明,長相普通的女人頂替了。
“怎麼?你要是沒有能力,就立馬滾出去,我麵前不需要一個無能的人!”韓景初冷冰冰的開口。
“不……不,韓總,我可以的……”菲菲皺了皺眉,委屈的道。踩著高跟鞋,腳步輕挪,走到傅斯寒的身邊。
“唐婉涼,你過來,好好的學著,我不想以後,和你在床上時,就想對著一條死魚,讓我一點興趣都沒有!”韓景初朝著唐婉涼招了招手,那動作十足在像是召喚一條狗,一隻寵物。
唐婉涼抿緊薄唇,努力的隱忍著,什麼尊嚴啊,自尊啊,在此刻,全數被她努力的壓抑著。
穿著白色的帆布鞋,一步步的走向坐在沙發上,一臉尊貴的韓景初。等走到男人麵前時,唐婉涼緩緩的蹲下,如奴仆似得半跪在韓景初麵前。
此時,菲菲已經一隻手吊在傅斯寒的脖頸上,一隻手不疾不徐的挑開了傅斯寒領口襯衫的幾粒紐扣。
“傅總,那我開始了……”
唐婉涼看了一眼菲菲的動作,顫抖著手,學著她的樣子,一點點的往前伸,直到快要觸碰到韓景初的衣襟時,頓了頓,指尖都在發麻顫抖。
“你這幅滿臉痛苦的樣子,是不樂意麼?”韓景初依舊是一臉的冷若冰霜,挑起眉,冷冷的道。
唐婉涼沒說話,隻是機械性的搖了搖頭。
纖細白皙的小手,終於在掙紮中,觸到了韓景初的衣衫紐扣,小心翼翼的解開,每個動作都很生硬,仿佛深怕會碰到韓景初胸膛上的肌.膚。
下一刻,就在她即將解開男人的第二粒紐扣時,一雙小手忽然被男人緊緊的攥住。
她大驚失色,疑問的抬起一雙水眸,不解的看向韓景初,“韓總,又怎麼了?”
“我從來不逼任何一個人,你要是不樂意,就給我滾,我就看著唐家今天是怎麼死的!”男人捉住她的一雙手,狠狠的把她推開。
唐婉涼本就是半跪著,下盤不穩,被男人這一推,身體立即往後跌去,臀.部重重的著地,疼的她咬牙。
然而,她此時已經顧不得疼了,她每多耽誤一分鐘,唐家那邊就越緊迫,她真的不忍心爺爺被那些傭人圍堵攻擊的樣子。
“我沒有不樂意……”唐婉涼舒展開雙眉,硬生生的從嘴角擠出一絲笑容。
可那笑容,看上去,比哭都難看。
“你這個搖尾乞憐的樣子,真醜!”韓景初不屑的道,輕而易舉的戳破她所有的心理建設。
唐婉涼的眼眶倏地就紅透了,眼淚在眼眶裡轉來轉去,她看著韓景初,視線水霧迷蒙,但是眼淚怎麼也掉不下來。
“你說的,隻要我學她,你就答應救唐家,不要食言。”她執著的道。
抬起一雙纖細的手,再一次,靠近韓景初的襯衫領口。
另一邊,菲菲已經解開了傅斯寒的上衣紐扣,豔紅的唇,從男人的喉結,一點一點的往下,直到來到男人的胸膛上,輕咬著。
唐婉涼不停的吸氣,鼻子又酸又漲,一陣陣的發堵,眼淚凝在眼眶裡,難受的她睜不開眼。
顫抖著雙手,成功解開了韓景初的第二粒紐扣,第三顆……
艱難的半蹲著,身軀向前靠近,學著菲菲的模樣,桃色的唇畔,朝著男人的喉結處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