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穿著高開衩包臀晚禮服的陌生女人走過來,頂著精致的煙熏妝,深V的領口豐滿圓潤的胸若隱若現,束身禮服顯得身材凹凸有致。
陌生女人手舉一杯香檳,向韓景初打招呼道:“嗨……韓總。”
說完,鄙夷的掃了一眼韓景初身後的‘醜小鴨’,問:“韓總,這位是?”
“傭人。”韓景初麵無表情的道。
傭人兩個字,像一把冰涼的利刃插進唐婉涼的心臟,原來,他帶她來參加酒會,是為了羞辱她。
“噢,原來是這樣啊。”女人故意將音調拉長,若有所思地微笑著點了點頭。
其他集團的老總紛紛過來向韓景初敬酒。
傅斯寒也在場,走過來打招呼:“來了?”
同時,他也看到在一旁低著頭的唐婉涼。
韓景初冷冰冰的道,“當個傭人用,讓她倒酒。”
說完,韓景初入座主席,立刻有無數妖嬈性感的女人迎上來。
韓景初左擁右攬,興致盎然。
“喲,韓總興致不錯啊!”有人敬酒。
韓景初沒有說話,笑著一飲而儘。
飲酒的空檔目光朝唐婉涼尋去,隻見唐婉涼套上了滑稽的奴仆服,雙手捧著托盤遊走在人群中,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
這就是反抗他的代價,這個死女人,膽敢跟他韓景初叫板,不教訓教訓她不行。
再一次抬眸尋找那個小女人的身影時,她已不在原處,她端著的托盤靜靜地擺在長桌上。
韓景初放下手中的酒杯,推開懷裡的美女,起身撥開人群。
傅斯寒見狀,於心了然,連忙為他圓場,“人有三急,嘿嘿嘿,我替韓總陪大家喝,來來來,倒上。”
韓景初心理的擔憂彌漫開來,奔向遊艇望台,在密集的人群中搜尋著唐婉涼的身影。
這個死女人,到底去哪裡了,找到她,她就死定了!韓景初想著,擔憂漸漸布滿了他的英眉。
……
一個小時前。
唐婉涼時不時朝韓景初望去,看他滿臉笑容,左右都是驚豔性感的美女,她心中不由得刺痛起來。
她不是早就應該麻木了麼,為什麼該死的心還是那麼痛,不是還有一個月就解脫了嗎,為什麼越想到要離婚,心痛得越厲害。
想著想著,唐婉涼再也忍不了眼中盤旋的淚,匆匆放下托盤走離人群,來到清淨的甲板邊緣。
呼呼的海風撲麵而來,將唐婉涼滑落的淚滴吹到嘴裡,鹹鹹的,澀澀的。
她雙手握著護欄,朝天上望去。
突然,一股濃濃的酒味撲鼻而來。
低下頭,一個中年男子在慢慢靠近她。
“美女,是在賞風景嗎,要不要我陪你啊。”中年男人一臉訕笑,油光滿麵的臉湊上來。
唐婉涼驚恐地躲開。
“誒喲,還害羞啊,美女,來陪我玩玩。”說完,往唐婉涼身上一撲。
唐婉涼被重重地壓在甲板上,她拚命掙紮,呼喊道,“韓景初!”
可是還沒喊出口,一隻鹹豬手捂住了她的嘴巴。
由於海風很大,護欄離人群很遠,沒有人聽得到她的呼聲,更沒有人察覺她一個小小的“傭人”的失蹤。
唐婉涼使出全身力氣踢開老男人,可是老男人借著酒勁無賴地開始用另一隻手扒開她的衣服。
“呲啦——”衣服被撕破,扣子彈落在甲板上。
鹹豬手順著唐婉涼的豐滿,向下蹂.躪。很快便伸到裙子處,那隻鹹豬手正要往下拽裙子。
正當唐婉涼絕望的時候,身上的重量一下子消失了。
隻見冷酷霸氣的韓景初“嘭——”地朝著老男人臉上就是一拳,老男人嗷嗷叫的跌滾到一邊。
韓景初怒氣衝衝的似乎還不解恨,衝上去又是一拳。
老男人看到韓景初怒氣灼人的臉,大喊:“韓總饒命!韓總饒命,我錯了。”
“滾!”韓景初厲聲喝道。
老男人連滾帶爬地溜走了。
韓景初這才側過頭,看著雙手護住胸口的唐婉涼,緊緊鎖著的眉漸漸鬆開。
一件黑色的外套朝著唐婉涼蓋下來,男人冷聲道:“穿上,回酒店。”
唐婉涼驚魂未定地點點頭,顫顫巍巍地披上外套。外套上,有一股濃烈的男人氣息。
這股氣息,包裹著唐婉涼,讓她感到好有安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