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薇安得到韓景初的點頭允諾會去看她後,迫不及待地想到唐婉涼麵前耀武揚威。
果然,沒一會兒,唐婉涼的電話就響起來了。
“唐婉涼,聽說你當了景初哥的秘書。”蘇薇安輕蔑地看著自己的指甲,傲慢地說:“你說你這是升值還是貶值呢?”
“隨你怎麼想吧。”唐婉涼雖然不明白蘇薇安跟韓景初說了什麼,可是就憑對方搶了她身份的這個事,她也無法對蘇薇安客氣。
聽到蘇薇安不客氣地回答,蘇薇安氣不打一出來,在她的心裡,這個唐婉涼必須是唯唯諾諾恭恭敬敬的。
再說了,現在韓景初根本不在乎唐婉涼,不然也不會答應來美國看她,這樣一來,蘇薇安更加不把唐婉涼放在眼裡了。
“唐婉涼,你不要給臉不要臉好不好,你不要忘記你現在的位置是誰的!”蘇薇安惱怒:“是我的,我!蘇薇安,而不是你!”
聽著蘇薇安惡狠狠地警告,唐婉涼突然覺得好笑,這樣的處境不就是拜蘇薇安所賜嗎?
自己的先生,隔三差五跟女人上頭條,而自己,結婚一年多,依然是一個處.子。
可以說自己的先生碰都不願意碰她一下,也就是說寧可跟外麵的女人玩樂,也不正眼看她這個正妻。
這樣的婚姻,有多少個女人能承受?
再看現在,蘇薇安隨便一個電話,就可以將她愛到骨子裡的男人從她身邊奪走。
可想而知她的愛是多麼卑微,她的感情是多麼廉價。
“嗬嗬,我知道了。”唐婉涼苦笑起來,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掛了電話。
聽到唐婉涼掛了電話,蘇薇安更是生氣,像是一拳打在了棉花裡,又把電話打了過來。
唐婉涼順手就接了,接聽後自己就後悔了,將電話放一邊,任由電話那端破口大罵。
“唐婉涼你算什麼!你這個賤女人!居然敢掛我的電話,你算什麼!”蘇薇安罵了好一陣,聽到沒回複,氣急敗壞地將手機砸到一旁。
唐婉涼出了公司,像一個沒有心的木偶一般,幫韓景初訂了機票,回了家,洗了澡,跌坐在床上,將自己埋進被窩裡。
淚水再也止不住了,濕透了被子。
……
同時,此時的韓景初內心也是矛盾。
他不明白自己對蘇薇安是什麼感情,是愛?是喜歡?
那麼為什麼對唐婉涼那個死女人的一舉一動那麼在意。
剛才匆匆離去也就是為了不看到唐婉涼婆娑的淚眼。
黑色賓利在江城大道上疾馳,並沒有往韓園開去。
韓景初為了證實他對唐婉涼不是愛,毅然決然地叫出了喬依依。
喬依依看到韓景初的電話,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是你麼韓總?”喬依依從床上坐起來,將自己垮下的吊帶繩像肩膀上一捋。
“是我,半個小時後,帝景酒吧,老地方。”說完便掛了電話。
他根本不用想喬依依來不來這種問題,和家裡的那個死女人不同,其他的女人都是拚了命往他身上貼。
“砰!”韓景初打開一瓶紅酒醒都沒醒,便喝下。
一瓶酒見底,喬依依打扮性.感妖媚地敲開房門。
韓景初沒有正眼看她,再次打開了一瓶酒,像是報複誰一樣,喝了起來。
“韓總,您這是……怎麼了?”喬依依從沒看到過韓景初這樣喝酒,覺得自己機會來了,悄悄解開自己的裙子。
輕輕地躺在韓景初的懷裡,緩緩把頭側著,靠近韓景初的胸膛,蔥般白皙的手指在胸膛上滑動。
然而,沙發上的韓景初毫無反應。
他繼續狠狠地喝著酒,任由懷裡的那個妖豔的女人的所有挑.逗行為。
喬依依的烈焰紅唇從韓景初的脖子滑下,手指試探地向男人腹部的肌肉滑去。
韓景初意識到,但是心裡掠過一絲反感,劍眉微簇,喬依依見狀,停止了下攻,轉向男人的胸膛。
韓景初依然大口大口地喝著紅酒,心中越發苦悶,但是又對麵前這個麵容精致的妖豔女人提不起興趣。
事實勝於雄辯,韓景初下.腹毫無反應。
突然,他猛地站起來,將手中的瓶子狠狠地砸向一旁。
他就不信了,難道隻有唐婉涼可以?
說完,便猛獸一般撲向已經迫不及待的喬依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