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生為難的沉思了一會兒,還是點了點頭:“那行吧,不過你們需要簽一些文件,病人離開了醫院的話,我們可是不負責的。”
“當然。”顧雲溪彎了眼眸。
……
何書琴躺在床上,臉色蒼白,一動不動。
顧雲溪的手劃過她的臉,冷笑道:“你倒好,兩眼一閉什麼都不用管,我還得請人過來照顧你,我對你也算好了的吧?”
何書琴閉著眼睛無知無覺。
顧雲溪眼睛驀地陰沉下來,她伸出手去握住何書琴的脖子,漸漸用力。
這個女人和她的女兒,奪走了屬於她的一切,霸占了她的爸爸,搶走了她的愛人。
不可饒恕!
她越發用力,可是何書琴始終沒有反應。
顧雲溪驀地鬆開了手,氣喘籲籲地看著何書琴。
“你等著吧,我現在不能弄死你。”顧雲溪認真的看著她道,“我得等你的女兒過來,然後再一起把你們給弄死了才行。你看,我對你們多好啊,死都讓你們死在一起。”
她什麼也不怕了。
反正阿霆也不會放過她。
那倒不如……先解決了她的麻煩。
……
傅紹白躺在病床上,護士剛幫他換好了紗布,紮了針,調好點滴的速度,囑咐說若是有事就可以按鈴找她,這才紅著臉退了出去。
傅紹白盯著頭頂雪白的天花板,半晌才自嘲的勾起了唇角。
他又失敗了啊。
可是,既然已經踏出了這一步,他就已經永遠都回不了頭了。
他不甘心。
他怎麼可能就此罷休呢?
他怎麼可能就這樣祝福著他們,讓他們心安理得的在一起呢?
絕對不可能。
他付出了那麼多,受了那麼多的傷,怎麼可以就這樣白白忘卻?
他並不是什麼大方的人。
溫柔的麵具戴多了,戴的太久,他自己忘了摘下,旁人也以為他就是那樣的人。
其實他不是。
那麼多年的付出,不是白白付出的。
他畢竟是個商人。
一個商人,怎麼可能會做賠本的買賣呢?
他眯著眼睛,在心裡漸漸形成了一個方案。
……
權家二老坐在沙發上,沉思了很久很久。
權母突然轉頭看著權父道:“我們是不是……”
真的做錯了?
她想了一天了,好像覺得……他們真的有些地方做錯了。
權父擺了擺手:“不管了,不管了。我們也老了,他們年輕人的事就讓他們自己煩惱去吧。”
“可是雲溪……”權母歎了口氣,“我心疼她。”
“阿霆才是我們的兒子。”權父道,“雲溪努力了這麼多年都沒辦法和阿霆在一起,那也是沒辦法的事,隻能說明他們沒緣。”
權母歎了口氣,伸出手去握住了權父的手:“要不要去哪裡旅遊?散散心?累了半輩子了,突然閒下來,還有些不習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