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人如此大膽,竟敢刺殺當朝宰相?”冷川麵露怒色說道。
“屬下不知!屬下隻知道那刺客現在身受重傷,應該跑不了多遠!”
“那你們攔下本皇子的馬車,是懷疑本皇子窩藏刺客嗎?”冷川對著領頭的官兵說道。
“屬下不敢!”
“既然馬車已經停下了,本皇子自然也不能讓你們為難!你們可以查看本皇子的馬車,但是本皇子醜話說在前麵,倘若你們未能在馬車內找到那刺客,你們可要想辦法向他人證明本皇子的清白才行!不要像那些文人一般懷疑本皇子,否則本皇子可不會輕饒你們!”
聽到冷川這樣說,領頭的官兵忍不住冷汗直冒。文聖和那些文人懷疑九皇子抄襲他人詩詞,結果被懟的吐血。九皇子尚且都不把文聖放在眼裡,他隻是一個小小的領頭,是生是死那還不是九皇子一句話的事。
想到這裡,領頭的官兵急忙說道:“屬下從未懷疑九皇子窩藏刺客!而且屬下也相信九皇子沒有窩藏刺客的理由!所以這馬車無需檢查!”
說完,領頭的官兵大手一揮,“給九皇子讓路!”
很快,後麵的官兵向兩邊後退幾步,為冷川的馬車讓出一條路。
“你叫什麼名字?”冷川沒有馬上回到馬車內,而是問起了領頭官兵的名字。
“屬下名叫趙賓!”領頭的官兵回答道。
“趙賓,本皇子記住你了!”說完,九皇子回到馬車內,流霜駕駛馬車向前駛去。
趙賓看著離開的九皇子,隨後走到馬車剛才停下的位置,用腳踩住底麵,目送馬車消失在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