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葉......」冷川低吼一聲,從床上坐起,汗水浸透了衣衫。
「殿下,怎麼了?」趙賓聽到動靜,立刻推門而入,看到冷川滿頭大汗的模樣,眼中閃過一絲擔憂。
「沒事,做了個噩夢。」冷川深吸幾口氣,努力平複著翻湧的情緒。
「天色尚早,殿下還是再休息片刻吧。」趙賓說著,便要退出房間。
「等等。」冷川叫住他, 「師師......她走了?」
趙賓身形一頓,猶豫片刻,還是如實說道:「柳姑娘一早就離開了,說是醉仙樓還有要事處理。」
冷川沉默了,他知道柳師師這是在刻意躲避他。昨夜的放縱,更像是一場告彆,一場她精心策劃的告彆。
「她可有說什麼時候回來?」冷川的聲音聽不出任何情緒。
「這......」趙賓遲疑了一下,最終還是搖了搖頭,「柳姑娘沒有說。」
冷川揮了揮手,示意趙賓退下。
房間裡再次陷入一片死寂,隻有冷川粗重的呼吸聲在空氣中回蕩。
他摸索著走到窗邊,推開窗戶,任憑冷風吹拂著他的臉龐。
冷川知道柳師師來到秦州,並不是因為他,仙宮宮主可能有重要的事情讓她去做。
而她昨晚之所以留下來,並且將她的身體完全交給自己,恐怕是柳師師已經預料到接下來會很危險。
甚至有可能,柳師師再也無法見到自己。
想到這裡,冷川似乎下定了某種決心,既然柳師師來到了秦州,那無論如何也不會讓她收到傷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