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故意拉長了聲音,吊足了眾人的胃口。
「我的病怎麼了?」冷川故作疑惑地問道,心中卻冷笑連連,這老狐狸,終於要露出尾巴了。
「殿下的病,是喜脈啊!」孫太醫朗聲說道,聲音之大,響徹整個王府。
此言一出,眾人皆驚。
喜脈?
冷川一個大男人,哪來的喜脈?
陶剛更是聽得一頭霧水,忍不住開口問道:「孫太醫,你是不是診錯了?我家殿下......」
「大膽!」孫太醫厲聲嗬斥道,「老夫行醫數十載,從未有過差池,你竟敢質疑老夫的醫術?」
陶剛還欲再說些什麼,卻被旁邊趙賓的一個眼神製止了。
「孫太醫息怒,陶將軍也是關心則亂,還請孫太醫莫要怪罪。」冷川說著,轉頭看向陶剛,語氣中帶著一絲警告,「還不快向孫太醫道歉?」
陶剛雖然心中不服,但也不敢違抗冷川的命令,隻得低頭向孫太醫拱手道:
「孫太醫,剛才末將出言不遜,還請孫太醫大人不記小人過,饒恕末將這一次。」
「哼!」孫太醫冷哼一聲,拂袖道,「下不為例!」
冷川見狀,心中冷笑,這老狐狸,還真是會演戲。
「孫太醫,你這喜脈一說,本王實在是不解啊。」冷川故作疑惑地問道,「本王自幼習武,從未有過子嗣,這喜脈,從何而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