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川握住流霜的手,柔聲說道:「傻瓜,這怎麼能怪你呢?要怪就怪那些刺客,下次我一定把他們碎屍萬段!」
感受到冷川手心的溫度,流霜的臉頰微微泛起一絲紅暈,但很快便被擔憂所取代:「公子,你身上的傷......」
冷川知道流霜擔心什麼,笑著打斷她:「放心吧,我自己的身體我自己清楚,這點小傷,還難不倒我。」
說著,他便要起身,卻被流霜一把按住。
「公子,你還是先好好休息吧,有什麼事,等傷好了再說。」流霜語氣堅定,不容置疑。
冷川拗不過她,隻好無奈地點了點頭,說道:「好吧,聽你的。」
見冷川答應,流霜這才鬆了口氣,起身為他倒了一杯茶水,服侍他喝下。
這幾日,冷川一直在養傷。
冷川知道,一直都是流霜在自己身邊照顧他。他心頭一暖,這丫頭還是這般重情義,隻是自己這副殘破的身軀,如何能讓她托付終身?
「公子,你醒了?」流霜見冷川醒來,破涕為笑,連忙起身為他掖了掖被角,「可還有哪裡不舒服?」
「我沒事,讓你擔心了。」冷川露出一絲勉強的笑容,「對了,趙賓和陶剛呢?」
「趙將軍和陶將軍在外麵候著呢,說是有要事稟報,但看公子昏睡著,便在外等候。」流霜答道。
「讓他們進來吧。」冷川掙紮著想坐起身,卻被流霜輕輕按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