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這家夥多好玩啊。
陳墨將晾乾的紙張一張張收起來整整齊齊摞在一起。
竹子做的紙張表麵潔白,質地細膩,韌性很強。
他用手摸一摸,然後又掰一掰。
最後卻搖搖頭放了下來。
“怎麼了夫君,這個,不行嗎?”
驚鯢滿臉擔憂的站在一旁,看著陳墨又是歎息又是搖頭的,心頭頓時一緊,連忙上前關心道。
她可是知道陳墨花了多少心思在這個上麵的。
況且更彆說這個東西還關乎後麵流沙組織的發展。
如果失敗了,陳墨要多傷心啊。
“啊?沒有,這紙很好,比我想象的都要好。”
陳墨被驚鯢的話語打斷思緒,頓時茫然的回答。
驚鯢頓時鬆了一口氣,然後沒好氣的道“那你剛才又是搖頭又是歎氣的,真是白讓我擔心了。”
陳墨頓時笑出來。
為什麼?
因為這紙雖然白,卻沒夫人白啊。
這韌性雖然好,卻沒有夫人韌性好啊。
隻不過如今現在家裡有個打火姬,想要直接抱走夫人慶祝一下,感受良好韌性都不行。
所以才搖頭的。
等晚上關上門了,咱們夫妻倆私底下我再手把手的交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