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說是在一個小輩麵前,哪怕是在外人麵前,他都還從來沒有如此緊張過。
陳墨的神識默默掠過嬴政。
端起茶水潤潤嗓子,方才緩緩道:“如果天下之間,隻剩下了一種文字呢?”
荀夫子和嬴政同時起身!
荀夫子是震驚陳墨居然會說出來這種話。
隻剩餘一種文字,那就意味著要摒棄其餘的六種。
毀人文字,那就是斷人傳承!
這簡直是天大的歹毒。
最關鍵的是,毀什麼,留什麼?
其餘的國家,又怎麼可能答應?
而嬴政則是因為激動。
因為陳墨說的這天下隻剩一種文字,簡直說到了他的心坎之上。
他早就有這種想法了。
將那些雜七雜八的文字,變成一種。
天下人都可以學,都可以認,豈不快哉?
“不可能,這不可能。”
“沒有人會願意這麼做,也不會有國君同意這麼做。”
“小先生的確震耳發聵,令老夫醍醐灌頂。”
“但是這種方法不可能行得通。”
但是嬴政則是有不同見解。
“你們儒家孔聖早就已經教過你們方法,怎麼荀夫子這麼快就忘記了?”
荀夫子看向嬴政:‘什麼時候教過?’
要是教過,他又怎麼會不知道。
嬴政神色認真道:“論語說過,三人行,必有我師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