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墨撇了撇嘴,突然冒出這麼一個名字。
“白起,武安君。”
嬴政駭然失色。
“武安君?”
他吃驚的倒不是對方身份不夠高。
而是......對方已經死了!
“是啊,王齮以前在武安君手下做過副將。”
“武安君活著的時候,對秦國有很大的貢獻,卻沒有一個好的結局。”
“因為這件事,王齮對秦國懷恨在心。”
“如果你想知道王齮是不是可靠的人,到了武遂營後,有兩件事要注意。”
嬴政舉手道:“請先生賜教。”
陳墨言簡意賅道:“一是看他會不會對通風報信之人下手。”
“其二,看他會不會給秦王出主意。”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就代表著,他已經動了殺心。”
擊殺斥候,就是為了掩人耳目。
不過,事情並沒有王齮說的那麼簡單。
他殺人,是為了滅口。
免得被人發現了嬴政的真實身份,壞了自己的大事。
他給嬴政出謀劃策,就是為了取信嬴政。
然後他會親自送上嬴政的親筆信。
把它送到哪兒,把它送給誰。
他說什麼就是什麼!
嬴政的臉色陰沉了下來,一顆心也沉了下去。
又道:“若王齮真要害我,我若去武遂大營,豈不是正中他的下懷?”
陳墨點頭道:“可是我們必須要去,最好的辦法就是讓他們護送。”
“而且武遂要塞對秦國來說,也是戰略要地,如果王齮心懷不軌,最好儘快除掉他。”
這一點,嬴政也深有同感。
這樣的叛徒,他是絕對不會放過的。
“那我要怎麼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