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斯眉頭一皺，目光在首位的呂不韋和陳墨身上轉了一圈。
“老師隻說了一句話：天命所歸，大勢所趨。”
荀夫子隻收了兩個徒弟。
這倆人，正是韓非和李斯。
不過，李斯的運氣並不好，他沒有韓非那麼好的運氣。
經過數十年的努力，他有幸被荀夫子收為弟子，來到秦國後，呂不韋對他另眼相看，做了個小官。
之前荀夫子說的那句話，他一直沒聽懂。
可是，陳墨的出現，以及他的話，卻是讓所有人都愣住了。
答案不言而喻！
李斯看了陳墨一眼，露出若有所思之色。
荀夫子的一句話，在儒門中幾乎可以說是金科玉律。
連荀夫子都稱其為天命之子，莫非此人真是天命所歸？
更何況，荀夫子似乎早就知道陳墨要去秦國，又怎麼會知道今日之事。
所以他提前和李斯說了一下，就是為了表明自己的態度。
李斯臉上露出一絲為難之色，想了想，又往後退了一步。
其他人見狀，也紛紛退開。
不敢違逆呂不韋的意思。
隻能閉嘴！
陳墨看得出來，荀夫子已經和他們說過了。
雖然沒有太大的用處，但這份心意，卻是實實在在的。
到時候，一定要讓紫女給小聖賢莊打九五折！
呂不韋的眼睛都眯了起來。
他怎麼也沒想到，陳墨竟然發明了一種能在短時間內取代竹簡的紙！
“陛下，那張紙雖然神奇，但並不代表他就是仙人！”
“是啊，陛下，這小子簡直就是在胡說八道，陛下萬萬不可上他的當！”
短暫的寂靜之後，又是一片反對之聲。
有人怒道：“你說你帶著無字天書來了，那你給我們看看！”
“不錯，拿出來看看！”
這個世界上，根本就沒有無字的天書。
無論陳墨拿出什麼東西，都逃不過他們的眼睛。
就算你說的是真的，那也是假的！